商業(yè)地產沒有民生的幌子,依然也被宏觀調控。宏觀調控已經變成政府控制了,這是市場經濟的倒退。一個商業(yè)體,不能設置單獨的衛(wèi)生間,這不符合市場的實際需求。商住樓不給辦房產證,這也是一種行政審批的傲慢,住宅市場還沒調好,又將大手伸向商業(yè)地產,導致住宅市場和商業(yè)地產市場雙雙壓制,結果兩頭都冒火,一頭都壓不住。
商住樓的風險不是市場風險,而是政策性風險。比如產權少、房貸成本、使用費用等風險,大部分都是政策風險,明明不符合市場需求,但是還要符合這種政策,無異于砍掉多余的腳適應政策之鞋。在限購令的作用下,住宅市場徹底被扭曲,如今政策看到商住樓火了,又來這里揩油。
北京下達了商改住的禁令,主要變化如下:商業(yè)、辦公類項目將不得每戶單獨設衛(wèi)生間;若開發(fā)商自己打隔斷,分成多個房屋當作住宅出售,將不能辦理房產證。這就意味著,潘石屹式的soho類家庭辦公的模式,將要走向到歷史的盡頭。北京市這個禁令,表明北京地方性政策有擴大的傾向,即調控從住宅市場擴大到了商業(yè)地產。我們有個疑問,既然是搞市場經濟,為什么還有那么多的手硬插進來,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卡要設?
商改住禁令,將給商業(yè)地產帶來更沉重的內耗成本,這種人為的濫施淫威行為,不僅增加了交易成本和管理成本,最終轉嫁到老百姓的生活成本上,而且還扭曲了市場配置,將促使市場誕生更多的爛尾樓,也促使市場價格更加畸形。
商業(yè)地產在限購令的作用下,相對還能生存,商業(yè)地產熱并不是說明商業(yè)地產政策合理,商業(yè)地產的交易成本和稅費,其實比住宅市場高很多,只是住宅市場受到壓制,基本上相當于限制買賣了,所以資金才被迫來到商業(yè)地產。實際上商業(yè)地產投資稅費很高費用比住宅投資多一倍,這說明,商業(yè)地產并沒有放松,越是價格高,對于權力來說,越是能夠收到更多的稅費。如今又在這些風險成本之上,再加上風險,實在不知道我們是在推進市場前進,還是在損害市場最起碼的土壤環(huán)境。
中國房地產市場,要想改變轉嫁稅費的成本問題,政府自身要自省,到底這個市場為什么那么畸形,到底現(xiàn)在的房價為什么那么高,我們如何削減稅費成本,減少土地這個“面粉”的成本,減少行政權力尋租。管制越多,就給官員設置更多的卡拿要的機會,這是最明顯的一件事情,成本高了房價自然高。如果再不改變這些情況,最后買賣雙方都要破產,家國財富被縮水是不可避免的事情。
就銀根來說,越來越緊的貨幣政策,阻塞的只是千萬中小企業(yè)之路,對于那些上市公司來說,上市圈錢、重組、增發(fā),就能獲得大量的資金,他們是調控的受益者,如此,我們的宏觀調控成為市場走向寡頭壟斷的工具,而且將整個房地產市場風險,推到了極致。去年有錢者去炒樓炒地皮,現(xiàn)在大家都放高利貸了,甚至很多信貸資金,都被有身份的人拿去轉而放高利貸去了,這樣的信貸政策和貨幣政策,會給樓市和經濟,帶來災難的性的惡果。